妳衝進我的房門 幾近瘋狂地對我大聲嘶吼:「我被強暴了」
然後 就像一般通俗劇裡的可憐女人那樣 用最柔軟的身段和一碰就碎的自尊祈求我對妳的原諒
我覺得一切都很合理。至少從妳被脫光衣服的那段開始 我還蠻喜歡的。可我什麼也沒說 我只是沈默
沈默.是一種很好談條件的方式

我沒有在生氣。 事實上我還在想著冰庫裡的那條鳟魚該怎麼料理 以及晚餐該到酒窖裡拿哪個年份的紅酒
妳看我的反應過於冷靜 反而憤怒了吧 我想
沒有辦法 我只好開始看著妳 直到妳滿意 認為我重視妳所發生的不幸為止 但我仍不禁想說「這關我什麼事」
我靜靜聽妳說 注意力還是無法集中
「那條鱒魚還在冰庫裡」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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